樊年一向好吃懒做,没有过正经工作。而我当初拼命考上工人,惹得许多人羡慕不已。
我终于明白,他们看着我跪地磕头,看着怜珊危在旦夕,却始终不松口,就是看上了我的工作!
但……妻子的情况危机,我不得不答应。
终于凑够钱,妻子被推进手术室,我松了一口气。
好歹妻子能保住了,工作也是给了自家人。
后来,妻子顺利生产,我有了一个冰雪可爱的女儿。
可养孩子的负担、为救妻子欠的巨额债款、家庭的重担、双方父母难看的脸色…全部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迫不得已,我跟着一个老板去了南方,在深市打拼。
三年过去,我终于闯出了一片天地!
手握几十万资产、深市好几套房,我终于满心激动地回家,准备把三年未见的妻子女儿接走过好日子!
站在岳父家门前,我忐忑了好一阵子。
我和妻子以前住厂里宿舍,后来工作转给樊年,我们只能借住岳父家。
可他们对我们没有一点好脸色。
回家这一路,我只买到了火车硬座,现在已经灰头土脸狼狈不堪。
下意识地,我整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,敲门。
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。
我不认识他,小心翼翼地问:“请问,这里是樊家吗?”
男人衣着整洁,手上戴着价值不菲的腕表。
他面露不屑:“对啊,你找谁。”
我疑惑了:“我找樊怜珊,我是她的丈夫。”
“呦,我没听说她在外面还有个丈夫呢,”他嘴角讽刺的笑更加明显:“你先进来吧,我去叫她。”
他转身就走,却被我打断:“等等,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叫她在外面还有个丈夫?”
他的眼神充满对鄙视和不屑:“我就是她的丈夫啊。你是哪儿来的穷酸小子?”
我不可置信,被那眼神刺激到,拉住他想要质问。
就在这时,里屋突然走出来一个女人,正是三年没见的樊怜珊。
怀里还抱着一个模样可爱的奶娃娃。
她看到我,愣了一瞬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更新时间:2025-04-15 18:40:0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