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公主逼我换心给她竹马后 幽梦 11370 字 2025-01-06 11:18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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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,我欠了男主一条命。

他让我迎娶公主,替他照顾好他的青梅。

我娶了公主后,她没有一句提过他,反而想要我的真心。

我爱上了公主,还告诉她我心脏的秘密。

我想让她放弃我,可她只是抱住我,心疼的与我约定相伴一生。

我真的信了她,沉浸在幸福的幻梦中。

可这美梦只做了三天。

那日,京城传起一条消息,丞相家的公子中了蛊,只要找到特定之人换心就能活。

公主慌了,我被她下了药,绑了起来。

她要亲手剜出这颗属于她的心。

“苏欢,你该还阿洲一条命的。只要换了心,你们就都能活。”

我的心被挖走了,公主看着没了气息的我,崩溃了。

“不是说换心就能活吗?不对!不对!”

可我,死了啊……

1

殷梦嫣拿出一壶酒,我理所当然的喝下。

再醒来,我被绑了起来。

看着我身上的东西,我甚至笑了出来。

许是怕我挣扎逃走,她甚至是用铁链绑的我。

被挖心而亡,原是书中的终章,如今也成了我的归宿。

「殷梦嫣,你可曾有过一瞬,不愿将我的心换予裴洲?」

我凝视着眼前眼眶泛红,正用力磨砺匕首的殷梦嫣,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,终究还是忍不住,问出了这句。

裴洲,那位丞相之子,是她自幼相伴的竹马。

亦是我穿越至此,身处困境时,将我救出泥潭的恩人。

我欠他。

殷梦嫣就要我以心脏偿还这份恩情。

我捕捉到一滴泪珠自她眼角悄然滑落,她只是微微一顿,随即加快了磨刀的动作,没有回答。

我猜想,她的心中或许也曾有过犹豫。

但在我与裴洲之间,她终究还是选了裴洲。

2

我被牢牢绑缚于床榻之上。

殷梦嫣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,她的双眸赤红如血,口中反复呢喃着裴洲刚刚让人带给她的信。

「苏欢,只要换了心,你们都能活了。」

然而,能真正活下来的,唯有裴洲一人而已。

尖刃刺入胸膛的瞬间,我终究还是痛得泪如雨下。

往昔,殷梦嫣最见不得我难受,就连我染了风寒都心痛不已。

可如今,她的心中只有我这颗能救裴洲的心。

明明三日之前,她还誓言要与我共度白头。

为什么短短三日,什么都变了呢?

原本想问的,可想想便算了。

她心里最重要的不是我的命,是裴洲能不能活。

我的命运,便是被这利刃剜心,走向终结。

伤口好痛,心里更痛,可我无力挣扎。

或许,就这么死了也是解脱,可天意弄人。

裴洲,他不会让我死的这么轻松。

3

就在刀刃深入半寸之际,门外急报传来。

侍卫送来裴府的信,上面说,大师有言,需我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的药浴,以确保换心之术万无一失。

闻言,殷梦嫣的手微微颤抖,最终放下了匕首。

「苏欢,听大师的,换心之事必须确保万无一失。」

万无一失……我苦笑,即便剜心剜了一半,她也要为了裴洲的万全之策而暂停。

她细心地为我的伤口包扎,每到药浴之时,便亲自将我浸入药桶之中。

我放弃了抵抗,连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。

望着水中漂浮的药草,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。

曾几何时,她称我是她的夫君,而今看来,我不过是她用来救治竹马的一剂良药罢了。

殷梦嫣端来一碗汤药,我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

那药,苦得令人难以下咽,几乎让我泪腺失控。

但身体的痛楚,又怎及得上心中的万分之一。

她递来蜜饯让我解苦,我未接,她似乎察觉到我已无求生之念,眉头紧锁,声音也冷了几分。

「苏欢,你不听话了。」

4

下一刻,殷梦嫣便要褪去她的华服。

我难以置信地猛然睁开眼,慌了神,正对上殷梦嫣眼中那抹近乎疯狂的嗜血之色。

疯子!

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,手中把玩的仍是那日刺伤我的锋利匕首。

「苏欢,你在怨我吗?」

话音未落,她已步入浴桶之中,原本就逼仄的空间此刻更显拥挤,水声哗哗,不断溢出。

殷梦嫣紧握着我的手,强迫我将匕首对准她的心脏。

「苏欢,我让你受了伤,你加倍还我可好……」

「你理理我啊。」

殷梦嫣的眼眶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,她近乎哀求地望着我。

而我,只想挣脱,但她的力道大得惊人,眼神中满是绝望的哀愁。

我被下了药,身上又没什么力气。

「苏欢,我要你活着,你不许有一丝一毫轻生的念头。」

要我活着。

我苦笑,可将我推向死亡的……是她。

「殷梦嫣,我们之间,再也回不去了。」

她拼命地摇头,甚至报复性地咬上我的肩头,疼痛袭来。

但我宁愿默默承受,换来的却是她更严厉的惩罚。

我尊严尽失。

我用眼神乞求,但她只要求我重复那句话。

「苏欢,说!你永远不会离开我。」

我紧咬牙关,不发一语,这漫长的夜,似乎永无尽头。

5

最终,我还是说出了那句话。

我不想在这张床上终结此生,更不想要她的触碰。

只是口头上的承诺,熬过这四十九天,我便能干脆的死了。

但她依旧不信任我,仿佛要每时每刻都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
她既担心我死,又害怕我未能按时浸泡药浴。

我是被她操控的傀儡,失去了掌控自己生命的权利。

我也不想活了,过了这些天,就解脱了。

还了裴洲的恩情,我也不再亏欠殷梦嫣分毫。

然而,这样的念头似乎依旧不够彻底。

那一晚,殷梦嫣醉意朦胧,我刚从药浴中走出,她便踉跄着进了房间。

她低语道:“苏欢,逍遥楼的楼主那里,有一味稀世药草,我需要它。”

她愤怒地砸烂屋子里所有的器具,不慎被碎片划伤了手。

鲜血顺着她白皙青葱的手指流淌,她分明是在用这种方式逼迫我。

我绝望地闭上眼睛,一滴泪悄然滑落。

她此刻的模样,是在等待我的答复吗?

她是想让我换那株药草。

逍遥楼是个窑子,只卖小倌,许多穷苦人家的儿子和出轨的姘头都被卖到了逍遥楼。

逍遥楼的楼主唐月,酷爱折磨男人。

曾几何时,我被囚禁于逍遥楼,便是唐月向我伸出了魔爪。

此刻,殷梦嫣竟要将我送入她的手中,只为换那株药草,确保裴洲安然无恙。

我苦笑,心如刀绞,痛得几乎要窒息。

“既然楼主要我,那我去就是了。”

即便我不主动提及,她也会提出这个要求。

我从未有过选择的余地。

就像我的心都被剜了一半,只要裴洲一句话,殷梦嫣便会立刻停止一切。

我终究是欠了他们,才会如同案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
她……终究还是点头默许了。

殷梦嫣没有再多言,猛地抓着我靠近。

但我早已对她深恶痛绝,我试图推开她,却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
我不断躲避着她的亲吻,却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反应。

她浑身散发着酒气,身体异常灼热:“苏欢,我要你的身心,只属于我一人。”

我被她紧紧压制,无法反抗,也不想再挣扎。

我已足够顺从,但她还是要践踏我。

我就像是一个破旧的布偶,那一夜,她疯狂地想要在我身上留下她的印记。

整整一夜,未曾停歇。

我没有喊停的权利。

6

第二天,整整一日,我的身体仿佛被拆解重组,疼痛不堪。

殷梦嫣并未再出现,我躺在床榻之上,双手被束缚,如同笼中困兽,动弹不得。

也是,我逃了,谁还能去取悦那位逍遥楼的楼主。

整整一日,我只是木然地躺着,直到夜幕降临,殷梦嫣为我备好了一袭红衣,同时也到了我药浴的时辰。

殷梦嫣亲自为我穿衣,她的面容紧绷,没有丝毫笑意。

那件红衣,是乞巧节时我与她一同挑选定制的,我们一人一身。

她一进门,目光便锁定了那抹鲜艳的红。

「阿欢,你穿上它,定是风流俊逸。」

我不愿过分张扬,但殷梦嫣却亲手为我量体裁衣。

「在我这里,你只管做自己便好。」

那日,她的眼中只有我。

而今,她却要我身着这红衣,去取悦另一个女人。

只为求得那味能让换心手术万无一失的药。

我扯了扯嘴角,失望累积至斯,竟也觉得心如止水,不再那么痛了。

殷梦嫣替我系好最后一颗衣扣,我正欲离去,她却突然紧紧抱住了我。

她的怀抱中满是不舍,紧紧箍着我的腰,眉头紧锁成川,声音沙哑。

「阿欢,若那逍遥楼主对你有所不轨,你便大声呼救,我在外面,定会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你。」

我望着她,那双眸中闪烁的寒光,仿佛那楼主真敢对我无礼,她便会不惜一切代价。

我避开她的目光,不再回应,这话,或许更多是在安慰她自己吧。

「你若救我,你的裴洲就不会万无一失了。」

我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殷梦嫣的呼唤,声音中带着几分苍凉和惶恐。

公主,你怕什么呢?

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?

7

前往逍遥楼的路上,殷梦嫣的脸庞紧绷着。

我身着一袭红袍,坐在马车的一隅,车窗外的世界依旧如常。

夕阳即将沉入地平线,商贩们纷纷收拾着摊位,准备归家。
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这样的生活平淡无奇,却让人心生向往。

曾经……我也憧憬过与殷梦嫣的未来。

眼眶不禁有些发热,这时,一家面馆前,一个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城北那家著名的蜜饯,满脸幸福,还不时的分给旁边的小姑娘。

不知为何,我心里压抑的快喘不上气。

一只纤手递到我面前,掌心中包裹的正是我心中所想之物。

“阿欢,我们也有,你不必羡慕旁人。”

我望向殷梦嫣,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,那蜜饯看起来确实诱人。

但我已非稚子,不会因她的一点好意就忘却过往的伤痕。

我轻轻推了回去。

“殷梦嫣,待我取回这药,便算我还清了你我之间的旧情,我们……和离吧。”

这句话刺痛了她。

她猛地将我按在座位上,双唇仿佛失控般欲要靠近。

“阿欢,你休想离开我。”

这次我推开了她。

马车恰在此时停下,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掀开车帘,准备下车。

殷梦嫣伸手欲拉我,却终究慢了一步。

殷梦嫣,我不会再爱你了。

这一次,就当是我真正还清了你。

我不再回望她的表情,毅然踏出马车。

殷梦嫣怔怔站在原地。

8

踏入逍遥楼,一位老练的嬷嬷引领我去了顶楼。

那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居室,连床榻都显得格外宽敞。

唐月到来时,已显几分醉意。

她唤我:“阿欢。”

那声音,与殷梦嫣的呼唤竟有几分相似。

她紧紧握住我的手,开始讲述初次遇见我的情景。

那时,我还是个青涩少年,作为户部侍郎的遗孤,生活孤苦无依。

一张脸庞虽显稚嫩,却清俊非凡,令人过目难忘。

她说,只那一眼,便已深深刻入心底。

然而,当她欲将我掳走时,殷梦嫣却以三千两黄金为交换,只求她能放我一马。

可如今,却是殷梦嫣亲手将我送至此处。

“当年殷梦嫣那丫头为了得到你,可是不惜血本,只可惜她终究还是错信了裴洲那个贱人。”

她作为旁观者,看得分明。

唐月的话语间满是感慨,渐渐地,她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庞。

“这样俊美的面容,殷梦嫣竟会为一株药草……”

我微微一笑,将眼底的失落深藏,主动解开了外衣。

“楼主,我只求那药。”

窗外,大雨倾盆,雷声轰鸣。

我不禁回想起殷梦嫣恳求我呼救的模样,在这震耳欲聋的雷鸣中,即便我喊破喉咙,她也未必能听见。

我苦笑,心中五味杂陈。

这一夜,似乎格外漫长。

但那株药草就在眼前,是我必须为殷梦嫣取回的。

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,多重的折辱,我都必须忍耐下去。

9

我被唐月扔出府邸,几个护卫粗鲁地拖拽着我,最终将我甩在泥泞之中。

“胸口哪来的一大片疤,真是晦气。”

然而,我紧紧抱着那株珍贵的药草,即便衣衫不整,头发散乱,也全然不顾。

这药,是我对殷梦嫣和裴洲的偿还。

殷梦嫣匆匆赶来,将我带上马车。

我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药草,眼中闪烁着光芒,看向她:“殷梦嫣,我拿到了。”

我想和她划清界限,这样,待我死了,也不必同她共葬在一处。

殷梦嫣凝视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恍惚,她似乎想查看我的伤势。

但我的身体却因恐惧而颤抖,本能地蜷缩在马车一角。

更新时间:2025-01-06 11:18:59